阮桃迷恋这样的温存,一时间鼻子都不争气地泛起酸,他喃喃道:“洗洗床单,还想…再睡一会儿…”
韩漠边揉他边吻他,享用得暂且满足了,这才翻身起床。
阮桃抱着被子瘫在枕头里,唇瓣红润肿胀,他心里小鹿蹦跶,有一种自己不是玩具,而是倍受宠爱的恋人的错觉。
其他的玩具也有这样的待遇吗?
阮桃瞪着天花板呆呆出神,余光里金主从卫生间出来,让他连忙回魂儿坐起身:“在下雨,请您开车慢些。”
“知道。”韩漠套上衣服,又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阮桃,“睡醒了出去逛逛,给自己买个手机,办张卡,再买---你是不是没衣服穿?”
阮桃抿唇,您自己回想一下,之前是谁摸着我的屁股调侃我连条内裤都没得穿的?
两人无语对望。
韩漠凑过来把浴袍给他披上:“别睡了,跟我一起走。”
一场午觉,雨势稍小了一些。
阮桃再次上了金主的车,昨晚还在后备箱,今天就坐进了副驾驶。
街景倒退,路上行人匆匆,阮桃恨不得趴到车窗上去欣赏这久违的风景。
他年纪轻轻二十三,在玩具中却已经是非常年老,不怪他被改造成药娘也没人要,一来并非所有人都 喜欢这样的身体,二来就是不够青涩水嫩了。
如果,阮桃后怕,如果没有遇到这位金主,如果第四次、第五次展览他还是没有被售出,那么按照签约协议,他就要被转移到夜总会去当一个money boy,直到会所赚足买他养他的成本才会放他自由。
说起来,阮桃还不知道他的金主姓甚名啥。
保时捷停在路边停车位里,韩漠抽出钥匙:“下车。”
一家服装店,一进门,服务员就恭敬道:“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