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穴口吃进了一段指节,阮桃缩着屁股答话:“提不动了。本来…嗯!嗯…本来…”
韩漠将两根手指全部没入,感受着甬道里紧致得就像昨晚没被操过一样,随便摸两下就又湿又滑。
他凑到他耳边,轻吹一口:“本来?”
被按压到了最为敏感的腺体,阮桃的腰都微微抖起来,他捉在池边:“本来是看中了一套…但是…啊!啊嗯…提不动了…”
韩漠朝料理台上看去,瓶瓶罐罐摆了两排,再加上刚刚丰盛的一餐,韩漠了然了。
他歪着头亲到他脖颈上去,再一张口,咬出一声拖长音的呜咽。
阮桃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说不清是爽是还是其他,那就是爽的吧,和下午累极时不一样,现在是全身都发软,过着电,还想要再过一遍。
埋在穴肉里的手指不用抽送,只管逮住渐渐肿胀起来的骚心尽情揉搓就可以,汁液黏黏腻腻地盈满腔道,从指缝蔓延到穴口,被挤出来,沾湿了大半个逞凶作恶的手掌。
韩漠逗弄他,舔上那好几圈色情的牙印:“好浪的厨娘。”
阮桃被玩得性器翘起,昨晚射空了,这会儿还没养好,一硬就好酸,他呜呜地带上哭腔乞求:“射不出来了…唔!唔啊…难受…”
韩漠的另一只手从他腋下穿过,捏起他的脸蛋亲他一口:“不射,就用这里高潮。”
说着手指用力,把肥厚的软肉狠狠夹住。
“快到了么?”
湿透的甬道越发痉挛,绞得手指几乎无法动弹。
“呜呜…快了…快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