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仿佛甬道,穴口里喷涌出来的淫水在抽插间弄得到处都是,韩漠低低地喘息,连腿都这么好操,他腾出一手去撸他的性器,惹来崩溃的呻吟和扭着腰的想要逃。
韩漠为难他:“别动。”
阮桃便只能更用力的咬住围裙来忍受性器散发的酸软,他真的射不出来了,还有一种要失禁的可怕预感。
“这样也舒服么?”韩漠看他两手都握在自己的小臂上,可怜兮兮的小劲儿一点不顶用,遂继续欺负人道,“买个飞机杯,下次就套在你这里,一边挨操一边撸。”
那会死掉的。
阮桃又在幻想和折磨中浪到小死一回,穴口湿得成了泉眼儿。
厨房里满是肉体的拍击声,鸡巴每顶到卵蛋一次,阮桃就濒临失禁一步,他怕得眼泪流了满脸,只会胡乱用脑袋去蹭韩漠的颈窝,分不清是撒娇还是在讨好。
韩漠被取悦,松了手,转去掰开那两团同样好揉捏的白团子,一口气都不给阮桃缓一缓,坏人做到底冲着那泥泞的小嘴就操进去。
“啊!啊---!!”围裙也叼不住了,阮桃仰着脖子失声哭喘,腿软得直往下坠,两只手都捧到鼓起的小腹上去,被操得太深了,要被操到漏出来了。
韩漠还说些恶鬼才会说的鬼话:“怪你自己,谁叫你把我喂得这么饱,消消食。”
穴肉痉挛带动全身都在细细地抽搐,阮桃受不住地反手去推韩漠的腰胯,猫抓似的,反被捉了手腕押在后腰上,毫无办法地承受着金主野蛮又不讲道理的宠幸。
围裙遮挡了大片风光,韩漠扯下来丢到地上,问他:“真射不出来了?”
阮桃头晕目眩,边哭边求饶:“站、站不住了…呜…”
韩漠听罢就上挑着往里面操,操得阮桃哭得更大声。
“顶着你呢,摔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