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听了怕得拿脸蛋去蹭他胸口,嘟起唇去亲他胸肌,不肯答。
韩漠哑声低笑:“笨,你不说我也知道。”
阮桃被吓住了,甚至用爽到发晕的脑袋思考是趁现在就管他娘的尿了再说比较好,还是被插住银叉憋到哭天喊地比较好。
他犹豫几秒,终于想起来上一回是怎么讨好然后得到宽恕的,于是阮桃直起身,奋力地往上拱一拱,看着眼前这个他甘心甘愿折服的男人,唤道:“先生。”
韩漠“嗯”他一声:“怎么求我?”
酒壮怂人胆,泛滥的情欲也有一样的功效,阮桃伸出手捧住韩漠的脸颊,主动亲过下巴和唇角,这次阮桃想把吻印在唇上。
韩漠心动难耐。
他启唇探出舌,这温柔地纵容让阮桃愈发大胆起来,唇瓣含住舌尖,再微微转过头,错开鼻子,将一个试探的唇吻加深成缠绵、沉醉的湿吻。
阮桃心绪磅礴,开心得落下连串的眼泪儿,他被夺去主动权,心尖儿都被亲软了,手从金主的脸颊慢慢摸到金主的肩膀,抱在上面就不肯再松开,哼着心满意足的鼻音陶醉且贪婪。
屋子里只有轻轻、悦耳的风铃声。
韩漠慢慢结束这个吻,他朝他湿润的唇畔啄一口,眼里盛满了笑意,比静谧的月色还要温柔动人。
阮桃发觉自己该要改名成青桃,他想起他这几天的吃醋和担忧,想起他下午呆坐在摇椅里的憋屈,还有不知道是哪个受宠的家伙能和他的金主一起去吃小丸子。
阮桃止不住情绪喧嚣的眼泪,他抽噎道:“先生…射给我吧…都给我,全都给我…”
韩漠听不出言外之意,只当是他再被操一下就要失禁的求饶,他拍拍他潮乎乎的屁股,“抱紧。”说着就将人抱起来朝着浴室走,边走边操,还不忘再笑话一遍,“小洪湖。”
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滴,延绵一路,在路过餐厅时韩漠被他半点不禁事儿的高潮喷得差些交代了,于是站定几秒缓一缓,就让脚下的地板积了小小一滩晶亮的汁水。
韩漠咬他耳朵:“嗯?是不是已经偷偷尿了?”
阮桃埋在他颈窝里打颤儿,也咬他,除了口水啥也没留下:“尿…呜呜…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