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好,还是玩偶好?”
这见效了,却适得其反。 秦一隅愈发狠起来。
他浑身上下都在颤,连最里面似乎都是,无论说什么,都始终隔着一层,秦一隅都听不见。 南乙也快听不清自己含糊的声音了,耳边只有用力的啪啪声。
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之前的每一次,秦一隅都是收着的。
他不留余地做起来跟杀人也没区别。
粗暴的侵略感几乎把南乙的理智吞噬殆尽,他坐不住,整个人向后倒,通常这种时候秦一隅会扶住他,然后缓一缓,可现在他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向上顶胯。 隔着薄薄的腹肌和肚皮,南乙几乎能看到那个大家伙顶出来的形状。
“你疯了..... 他试图往后倒,好退出来,透明的粘稠液体跟着被带出,拉了丝。 可下一秒,他就被抱着翻身压倒,眼睁睁看着秦一隅疯狗似的往里捅。
意识几乎空白了一秒。 他被折叠起来,腿窝卡在肩上,腰下是他为秦一隅亲手做的小枕头。 才十几下,他就哆嗦着射.在了秦一隅的睡衣上。 可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秦一隅把他箍在怀里,死死往里钉。
他用最后一点力气伸长脖子亲吻秦一隅的下巴,直到他也低头和他接吻。 呻.吟和呜咽都吞没在带血腥味的吻中。
秦一隅的呻.吟比他还重,热汽喘在南乙脸上,弄得他浑身烫得厉害。 很快,他感觉身体里的那大家伙颤了颤,一股暖流淌出来。 可秦一隅却没立刻往外抽,还死死钉在他身体里。
“你射了。” 南乙几乎没力气说话,舔了蓄在秦一隅下巴尖的一滴汗,推了一把他的小腹,扶着底端将他的东西抽出来。
白浊的体液也跟着被带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淌。 原以为结束了。 南乙靠在床头,胸口起伏,他很想抽烟,吐烟圈在秦一隅脸上。 他会在梦里呛得咳嗽吗?
正胡乱想着,忽然,秦一隅竟猛地将他翻了个个,从背后压上来。
“你!” 南乙的后颈被用力摁住。 秦一隅粗暴地将他的脸闷进枕头上,扶着又一次挺立的性.器不由分说捅了进来,又急又狠。
“操。” 南乙下意识骂了脏话,可声音都被闷在枕头里,他费力地侧过脸,才终于找回点儿氧气。
梦里的秦一隅毫无收敛,也平时很不一样,不说话,只往死里干。 一下比一下狠,雪白的臀肉肉眼可见的红了,颤巍巍的。 柔嫩的穴.肉一次次被捅到最里,又随着他的抽离翻出来,带着不久前才射.进去的白浊。
连交合的声音都变了,打出了沫。 南乙被快感和羞耻心淹没,只能咬紧牙齿,只要秦一隅一顶腰,他就爽得浑身打颤。 “秦一隅,你完了……”
有本事你一辈子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