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辞倒是没想到,褚白这么不经气。
他走后没多久,周聿辞就用碟子装了一些食物,还盛了一碗粥。
严管家见到,很是疑惑,“周先生您这是……”
“这是池虞的早餐,”周聿辞说:“她腿受伤了不方便下楼。”
严管家劝道:“可您不是说池小姐还没睡醒吗,现在放上去会凉的,不如待会儿等池小姐醒了我重新热一热再端上去。”
周聿辞头也没回说:“不用,她已经醒了,就在刚刚。”
严管家:“……”
他好像知道先生为什么会气到连早餐都不吃了。
周聿辞端着早餐上楼没多久,褚白勉强调理好情绪出来。
见到餐桌前只剩严管家。
“人呢?”
严管家挣扎了两秒,如实回答:“他说……池虞小姐刚刚……醒了,他要去送早餐……”
褚白:“……”
听完,他只觉得心脏被气得生疼。
……
……
午后,下了一整晚的大雪终于变小了。
院外的蔷薇花墙下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池虞是典型的南方孩子,从小在港城长大,从没见过雪。
她坐在窗边,将窗户打开了一条小缝,把手伸出窗外,接了一手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