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完药水,褚白用新的纱布把池虞眼睛重新围起来,“明天休息,好好手术。”
池虞点点头。
临出病房时,褚白深深看了一眼周聿辞:“你跟我出来一下。”
周聿辞没动,“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不就好了。”
褚白眉头跳了跳,“按照规定,患者本人不能听。”
这一回周聿辞没再说什么,长腿一迈,率先走到病房门口,懒懒靠在门框边上。
虽然知道褚白八成是胡说的,但明天就是手术时间了,特殊情况,周聿辞也不是不能配合他,反正这种情况也不多了。
“说吧,什么事情?”
褚白最看不得他这副在任何人面前都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直入主题的问:“你跟她说了什么?”
周聿辞装傻:“我应该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褚白拧眉。
周聿辞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说的是粥吧,我也就是跟她说了你在练厨艺,拿她当成小白鼠。”
褚白:“……”
他是那个意思吗他。
褚白气结:“你非得这么说吗?”
他就说为什么刚才池虞跟他说话的语气和聊天内容一点对不上。
周聿辞摊手,一脸无所谓说:“那不然我该怎么说。”
“难道要说……你是他的亲生父亲?”他突然压低了声音。
四下寂静,走廊灯光冷白,这声音几乎只有他们彼此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