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宁宴心神一紧,立刻赶到苏夏的身边。
宁宴看到苏夏胸前的血迹,他的心像是被猛得揪起来一般。
苏夏虚弱地睁了睁眼睛,"没事,就是伤口崩开了。把这孩子带回去,以后就当自家弟弟养了。"
燕恒不敢置信地看着苏夏,手紧紧抓住自己脏乱的衣角。
她竟然要把自己当亲弟弟养。
他要求不高的,本来想着能给他口饭菜就好,他为奴为仆都可以。
宁宴狐疑地打量着眼前脏兮兮的孩子,见他骨骼瘦小,但眉眼却让他十分熟悉。
是谁?
但因为苏夏要将这小孩认做弟弟,就没有多问。
"走吧,你还走得动吗?"宁宴抱起苏夏,以极快的速度往百草居中赶。
燕恒胸膛呼哧作响,"您……您先走吧,我认得去百草居的路。"
宁宴点了点头,身形又稳又快,两三瞬到了百草居,进了内室。
将苏夏的衣服扒开,上面胡乱洒着些止血药,血已经结痂了。
他不放心,又将楚韵从睡梦中扯出来看。
"得得得,老娘就是欠你们的!"楚韵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重新将苏夏的伤口检查一遍,又用纱布给她细细地包好。
"不是就出去了一趟吗?怎么搞成这样?"楚韵恨铁不成钢地瞅着苏夏。
亏她自己还是个大夫,就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上心?
苏夏虚弱地睁开眼睛,灵动一眨,"好夫人,好姐姐,我也不想的,是有个小孩撞的我。但是你们猜猜那小孩是谁?"
"是谁?难不成还能是皇子?苏夏,你可长得心吧,你伤得是心脏,要不是我专攻此道,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楚韵重重哼了一声,嘴角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