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唤来一只信鸽,将第二个放上进竹筒中,嘴里忧愁地嘟囔出声,"也不知道蛊毒解的怎么样?楚清清那小丫头可不好整得很!"
信鸽扑闪着翅膀,消失在了天际。
苏夏将新收的人山匪们排编了一下,重新分了小队。
又休整几天,打算过几天大石山中地局势稳了就回柳州看看自己的乖徒儿和宁宴。
可在一次饭菜中,苏夏刚夹了一口菜,就觉得不对劲。
蒙汗药?
苏夏冷笑出声,不屑地皱了皱眉头,"有意思,还有人敢把药下到我头!"
"还好姐姐没吃,我这就和王哥去查查,是谁这么大胆子!"燕恒心里一惊,迅速起身,满是后怕。
苏夏将他叫到身边,细细说了几句,当做中药的样子晕了过去。
等到燕恒将她扶到床榻上之后,就有两个男人悄悄摸了进来。
她只感觉自己的手被绳子狠狠勒住,自己被抗出了白石山。
苏夏并没有从这两个人身上感觉到杀意,反而有点算计的意味。
苏夏撑着困意,等到的是两个给她换嫁衣的婆子。
苏夏的头微微一侧,挑起眉梢,脸上似笑非笑,鼻腔里轻轻哼出一声冷笑。
随即垂下眼睑,睡了过去。
没啥大事,明天再说吧。
让她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