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虽然也能有钱去各种高级会所,可是架不住她任务繁多,根本就没有享受时光的时候。
所以宁宴给她抹沐浴露的时候,她就已经将全身心全部放松下来。
整个身心都沉浸在宁宴粗粝而修长的指尖上。
宁宴见自己的妻子沉醉其中,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眼神里全是对他的催促。
宁宴宠溺一笑,也就没有管上面的响动,反正他武艺高强,有他在,谁也伤害不了夏夏。
阿紫这边,脚尖一点,纵身一跃,便到了另一个客栈的屋顶上。
然后迅速顺着墙体滑下去,三拐两绕便进了小巷。又抄小路回到了宁心竹的身边。
她是被苏夏买回来的。等到她见到宁宴和苏夏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二人的武力值有多强,所以当他那一眼确定了是二人无误后,没有犹豫,立刻就溜走。
否则若是被知道了,怕是要拦住她。
宁心竹看到阿紫气喘吁吁的进了门,脑门上现在还有残留的汗液便抬手用手绢将汗珠擦去,关心道,"怎么跟逃命似的?以往你打探消息不都是风轻云淡?"
阿紫拄着墙壁喘了两口气,皱着眉头将遇到的事情说出来,"小姐,我看到老爷和夫人了。"
"什么?我母亲他们来了这边?"宁心竹的神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手里拿着的帕子被她攥成一团,帕子上的褶皱变得深刻而杂乱。
当时在寺庙中母亲和父亲走后,她问义母,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真相。
后来,等她悄悄去打探了,才知道为何父亲母亲竟会在新年离他们而去。
他们来齐国应该已经将燕国的白玉盏寻到,但他们来齐国要寻什么东西?
宁心竹心急如焚,连桌上的账本都来不及收,就即刻前往了皇宫。
等她到了皇宫的议政殿,见四下无人,便走到了司音的桌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