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牢房内部还散发着潮湿腐烂的气味。
苏夏和宁宴两只胳膊都被冰冷粗重的铁链给吊在了墙上。
武安侯坐在两人面前。指了指一旁还带着血的刑具,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冷声道,"定国公,只要你能交出陛下我就可以做主,不追究你们两人的罪责,放你们走。"
"你就一定认定是我们掳走的你们皇帝?我们都说了,来这里是游玩的,你就是不信!"苏夏眉头紧皱。
来的一路上,她大概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就是他们虽然将老皇帝放回了宫中,但是却找不到人,并且武安侯就认定是他们带走了老皇帝。
武安侯的脸色愈发凝重,目光渐渐沉下来,心中有股莫名的戾气。
"自然,你们当时还打晕了两名暗卫,真当我们不知?"
"还挺聪明?"苏夏被武安侯说的话气笑了。
连这个都能查出来,竟然不知道自己把老皇帝放回宫中的事。
他们究竟是要做什么?
"既然话都挑明了,那我就明说老皇帝就是在我手上,今天我和我夫君但凡被伤了一根汗毛,都会加倍在你们皇帝身上讨回来,不信你就试试。"
苏夏挺了挺腰板,硬气道。
武安侯被气的说不出话,面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破口大骂,"无耻!我韩国与你燕国无怨无仇,你们为何要如此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对呀,但是你说我们做了,那我们就认了呗。反正你动了我们,我们就动你的皇帝。"苏夏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并且,武安侯。听说你脑子好使的很,怎么在这点事情上就看不明白?要真是我们绑架的你们皇帝,我们此时怎么可能还在客栈?"苏夏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