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观看的苏夏和宁宴呼的感觉脊背发凉,苏夏连忙站出来。
"等等!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们什么都没有见到。既然你们也已经选好了皇帝的死法,那答应我们的东西是不是能够给我们?"
宁宴更是对如今的场景匪夷所思,这是谋朝篡位的事情给他们赶上了,不仅赶上了,他们还知道全部的来龙去脉。
武安侯迅速令人将凤仪宫团团围住,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
"是这样的,定国公答应你们的,我肯定不会食言,但是我想让燕国出使团来拥护少帝的登基。"
"自古女子登基。饱受飞,你是想让我们燕国来挑起男女对抗的大旗。武安侯这算盘怕是打的有点响。"宁宴的眼神愈发的冰冷。
武安侯笑了笑,随后又说,"当然不是。韩国只有蕴儿是唯一的正统血脉。我们这分明是要为韩国延续血脉,并且为韵儿招揽后宫,早日为韩国皇室开枝散叶。"
"这么说的话,倒未尝不能一试。"苏夏若有所思,同时也对武安侯的无赖程度有了更深的见解和认识。
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不愧是臭名昭着的武安侯。
几人达成共识后迅速清扫战场。
凤仪宫的血迹被打扫的一丝都看不出来。
等到第二日早朝,因为有皇后在朝堂的势力和皇帝平日里昏庸无能的影响,很快韩蕴被立为少帝一事,已是板上钉钉。
"燕国使臣到,燕国公世子到!"10岁的宁修远带着燕国皇帝的贺书来到韩国。
韩韵本来还是在望着一罗比她还要高的折子。暗自发呆。
忽然间就见一个气度不凡俊朗非常的小人带着礼物来到了大殿。
她瞬时就来了兴趣,"你是燕国的使臣,定国公的大儿子?你这么小。就留在燕国朝堂上做事一定很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