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走上前去,面色冷硬,"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原以为我们从小到大的情谊是什么也比不了的,
甚至在我登上皇位之后都不曾给你服用暗卫用的毒药,你却这样背叛我。"
"主子是属下错了,属下这就自断经脉。将给暗卫和朝臣们服的毒全部交给您。
当然您要取我的命,我也没话说。"容昳低着头,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容渊,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递给容渊。
"主子将里面的药给朝臣和暗卫分发下去就好,可以使他们免受我的控制。"
说完,容昳就自断经脉。青筋暴起,从嘴中喷出一口血来。
他将手中的长剑递到容渊手中,"主子是否要杀我?我绝不反抗。"
"杀你?你的心都死了,人更是早就死了,杀你还有什么用?"容渊拿着剑和药转头就走了。
对于昳易最大的惩罚莫过于那个女她最心爱的女人不仅活着还骗了他。
余生就让他们互相折磨去吧,自己何必让他获得解脱。
容昳苦笑一声,"主子还真是心狠。"
容渊将里面的解药全部分发给林子中的暗卫们,并让他们分发下去给朝臣。
很快容就返回了自己的皇宫之中。
苏夏也用意念将宁宴和苏清野带到了里面。
只不过这是她第一次是用意念把人转移那么远的空间,直接就累昏过去,睡了3天3夜才醒过来。
宁宴担心的看着苏夏,"以后不要这样了,我们坐马车进去也是可以的,你都不知道,这三天我都差点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苏夏点点头。
这东西确实费体力,她到现在都还虚,她抬头看向宁宴,"容渊呢,他现在在哪?让他把青绿色的笛子给我们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