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茶下颚一抬,决定胡说八道,拉岁玄初下水:“什么叫我俩没对好口供,我俩就没有口供。”
“是你,是你的好大侄敢做不敢当。”
重溟点头赞同又提醒:“你把握着他的手放开,你就会发现,他不但不敢做,也不敢当,他还会跑得飞快。”
岁玄初:“!!!!”
亲叔,亲叔啊,果然是了解他的亲叔啊!
他不用害怕被踹出二里地,关禁闭18年了!
姜茶茶脸色差点没绷住,磨着后槽牙回着重溟:“他是我亲爱的,我为什么要放开他的手。”
重溟嘴角勾起一抹笑,问着岁玄初:“你是她亲爱的,你不愿意放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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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玄初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张口大喊:“我冤枉,叔,我真的冤枉,我跟她比白开水还白开水,兽神在上,我对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是疯了吗?
且不说她是他叔给他选的三军统帅备选人。
就是她肚子里的崽可能是他叔的。
她是要成为他婶的人,他敢对她有非分之想吗?
不要狗命了呀!
姜茶茶一心拖岁玄初下水,结果被他背刺,头一扭,目光如针一样摄向他:“岁玄初,你……”
岁玄初猛地一抽手,像泥鳅一样迅速往门的方向边窜边道:“室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异能研究所所长已经被抓起来了,我相信我叔,不会把你送到解剖台上,你对他有什么不满,你就大着胆子对他讲。”
姜茶茶噌的一下站起:“你给我回来。”
岁玄初才不回来,窜到门口拉开门,闪出去,又探头进屋对她道:“你别害怕,我在门口等你,加油!”
他话说完,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屋子里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