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燃烬没有出声。疼痛令她眼眶不争气地开始发酸,她却死死咬住后槽牙,下唇已被咬出血珠,可她脑海中却回响起某个陈年承诺。
她曾答应过。
……那句誓言也随即被深深刻入她的骨髓中,成为她一生都无法违背的命令。
痛苦逼近极限,祁燃烬眼前开始阵阵发黑,意识深处却浮现出那些死去的猎人,以及差点一同葬送的自己。
那才是真正的力量。
其实她很清楚——面对纯血,大部分猎人都不过是蝼蚁。
但她不能接受那份无力。
太弱了。
不够。
她必须成为那极少数之一。
她必须变得更强。
——
“嗨!你在想什么?”
从背后突如其来传来的声音吓了闻妄雪一跳。
她猛地回头,看见失踪了三个星期的夏歌正好好地站在她身后,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眉眼弯弯。
“你怎么站在这儿发呆啊?”夏歌凑近一步,歪头看她,“想我了吗?”
“……想你个鬼。”闻妄雪耳尖微红,撇开脸,语气淡淡的,“只是在透气。”
“哦……”夏歌拉长了尾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也真是巧啊,我也刚好在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