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摩擦皮肤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晰,像被放大了一样,让她耳根发烫。
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后,她迟疑了一瞬,随后又神使鬼差地将贴身内衣和松垮的睡裤也褪了去,只留一条小内裤,几乎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
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带着发烧后的余热,薄汗贴在表面,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她拿起湿毛巾,从脖子开始擦。
擦过后的水珠停留在肌肤上,有些冷,带来一丝战栗。她有点僵,一寸一寸地擦着上身。不知是不是心里原因,明明母亲此刻背对着她,她却总觉得自己像是被赤裸裸地暴露在母亲的目光下。
空气太安静了,安静到她甚至能听到母亲在不远处轻微的呼吸声。
她偷瞄了一眼。
母亲背对着她坐着,肩背挺得笔直。那头黑发如瀑般落下,肩颈线条流畅,她的手安静地搁在膝上,指尖修长,骨节分明。那双手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放在那里,却已经足以让她回忆起太多。
她忽然想起,那双手昨晚握住她腰时的力道,落在她腿间的温度,以及进入她体内时的酥麻——
她咬了一下唇,手上的动作骤然停顿。
太羞耻了。
可她脑子却像失控了一样不断想起那些淫靡的画面:
她趴在床上,被母亲咬着颈侧哄着叫“宝宝”;
母亲俯在她耳边时,偶尔传来的,微不可查的喘息;
还有被她压在身下,牢牢掌控着的感觉……
她手一软,毛巾掉到了床上。她连忙低下头去捡。
刚刚服下的退烧药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作用,体温又开始往上冲,头脑开始轻飘飘的。
她……是不是又烧起来了?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