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秋笑了下,“谢谢三婶。”
他心情彻底恢复过来,揣着石榴跑到隔壁,谢淮之正在往回收豆角干和萝卜干,转过头道:“他走了?”
“嗯。”陶知秋上来帮着一起,没多久收完了他往谢淮之后背上一趴,脸贴在上面声音被挤得闷闷的,“还好我大学也不是在家念的。”
“哥,我们真的会一直在一起吗?”
谢淮之托着他的屁股将他往上背了一些,双手往后勾着他的膝弯道:“会的。”
陶知秋双手搂着他脖颈,其实他没必要一遍又一遍地和谢淮之确认这个问题,谢淮之永远会在口头承诺之前给出更多的实际行动,他早就知道。
他贴着谢淮之耳朵道:“我们去玩小猫钓鱼。”
话题转得很快,谢淮之颠了他一下,把人稳稳当当背回屋子。
扑克牌也是前两天赶集的时候买回来的,两个人有时候会把牌抽出去几张玩跑得快,但大多时候都是抽对子和小猫钓鱼,谁输了谁在脸上贴纸条,一晚上下来谢淮之脸上能贴满。
他似乎没有运气这种东西。
这也是为数不多陶知秋能不动脑就赢的游戏,于是越发乐在其中,拍着手边厚厚的一摞牌挺着腰很臭屁地道:“还玩吗?”
“玩。”谢淮之吹了口气,粘在脸上的纸条飞起来几张露出他的眉眼,“换个玩法,玩抽对子。”
连着五局,谢淮之输得脸上都没地方粘条,每次手上还剩两张牌的时候总能再抽一张单牌回来,而陶知秋从他手里抽走的那张必定组成对子。
陶知秋两手抱胸,扬着脸很嚣张地道:“还玩不玩了?”
谢淮之没说话,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猛地起身一把扑过去将他压在了身下,纸条蹭来蹭去掉了大半,陶知秋脸被蹭得通红,却又挣脱不开,推着他胸口道:“怎么还耍赖皮!”
谢淮之咬他脸颊,“没耍赖,我认输了。”
“这个不在规则以内,我只是突然想咬你。”
陶知秋一下就不吱声了,没多久脸上顶着个硕大的红痕,像蚊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