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臣妾岂不是永远见不到皇儿了?”
“傻瓜。”
李世民听着她这慈母言论,叹了口气。
“岂能如此想?这你是皇室公主,于欢还是南诏国的女皇帝,她不也是将来要把孩子送往国都?完颜成壁那里,虽然朕安排了靠山王赵珩夫妇去,但她们二人还要看顾大宋边陲,早晚也是要如此改变布局的。”
呼延柔对于这个事情,终究是有些始料未及。
她曾经想过无数种可能,但无一例外,都是对孩子的谆谆教导,以及夫妻和睦。
如今,皇帝另有打算,却是让她心底慌乱不已。
若是真的如同赵构所说,那等同于孩子出生之后,便是……
想到这,呼延柔有些哀伤的看着李世民,自嘲一笑。
“陛下,难道你把臣妾和诸位姐妹当成了生育的工具,生了孩子,便是万事大吉?如此,要把孩子送出去,你何苦让……”
一把将呼延柔搂住,李世民的眼神笃定。
“你莫要胡闹。身为天子,朕只能权衡利弊,把所有损失降到最低。你要见孩子,自然有的是机会,可第一子若是皇子,必定是要送去大金!”
李世民很清楚,这比把其他子嗣送去当质子要安全,起码那些孩子可以被保全。再怎么样,大金帝王呼延烈,不至于对自己亲孙子做些什么。
“陛下,臣妾身子不适,今日不能……”
“若你今日出了这里,朕永远不会原谅你!”
那一瞬间,呼延柔停下了脚步。
她潸然泪下,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世民并未解释,而是把她打横抱起,直接走回寝殿……
深夜,呼延柔辗转反侧,睁着眼怎么都无法入睡。
皇帝当真是薄情寡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