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杀我的人是舅舅你??”
琴酒拍掉他的爪子, 冷声:“滚。”
“我想也不是。”戚月白灿烂一笑:“舅舅怎么舍得杀我呢”
琴酒用行动表示他没有什么舍不得, 一把伯//莱///塔抵在少年额头,满眼不耐烦。
“哇,好凉。”
戚月白被冻的不满, 身?体后仰嫌弃躲开枪口?,又?视若无物的侧头看了眼敞开一条缝的玻璃窗,夜晚看不清外景,但?他进门时记得,这座安全屋外有栋很适合狙击的大楼。
见他这副松弛到似乎两人在闹着玩的琴酒:“……”
手指扣在板机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我说过,蓝方,不要走?你?母亲的老路。”
“可是。”戚月白歪了下头,摆出一副问心无愧的纯良模样:“没做的事我不认。”
戚女士当年可是偷药剂包庇卧底还炸研究所,连伪装都懒得搞直接二进宫的,他也就只给所有卧底建了个群,差远了。
琴酒沉默半晌,收了枪:“你?好自为之。”
“比起这个,其实我更好奇。”戚月白揉揉被戳出个红印子的额头:“怀疑我还把安全屋的地址告诉我,舅舅你?对我到底是怀疑还是信任啊。”
琴酒答非所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为组织做事吗,蓝方。”
戚月白大脑宕机一秒,这是什么诡异的忏悔情节。
他试探性?:“因为是工作?”
琴酒轻嗤一声:“你?和你?的母亲真的很像,没做的事不认,觉得我加入组织只是工作,说的话一模一样。”
不然捏,因为被人蒙蔽,被威胁被利用,童年悲惨,爱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