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果戈里睡眼惺忪的眨眨眼, 下?一秒晃晃脑袋,瞬间切换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睡的乱糟糟的头发也焕然一新:“怎么反抗, 月白君?”
“舅舅不知道组织首领在哪,有人知道,就算她真是个好人我也不管了,不知者不怪。”
反正琴酒说贝尔摩德绝对不可能是卧底。
戚月白掖了下?掀开的被角,防止热量流失,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有点晚了。
愧疚了不到?一秒,按下?拨号键。
“舅舅,是我,你知道贝尔摩德在哪吗。”
“我们在涩谷的The SG Club酒吧。”
戚月白沉默。
抛去琴酒受打?击太大突然变声改性这个不权威的可能……
“克里斯小姐?”
女人轻笑:“是我,tresaure(珍宝),听到?我的声音很?惊讶吗?”
“因为?现在是凌晨三点?”戚月白瞥了眼偷偷打?哈欠的果戈里:“舅舅呢。”
贝尔摩德故意拖长了尾调,营造出暧昧氛围:“琴酒和苦艾酒能调成苦味马丁尼,你不知道吗,treasure。”
“……我是有男朋友的未成年人,克里斯小姐。”并不想秒懂的戚月白痛苦:“稍微换个措辞吧。”
还有treasure是什么奇怪的爱称,他们很?熟吗。
说完,他伸手隔开因为?无聊从前面贴上来张嘴要磨牙的某人,结果果戈里一点不挑,嗷呜含住并拢的指尖。
戚月白无奈瞥他一眼,对上的是青年无辜抬起的眼眸:“……叫我小茶野,蓝方都可以。”
贝尔摩德没说话,因为?电话那头就传来酒杯打?碎的动静,短暂兵荒马乱后,琴酒冰冷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