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疼痛很糟糕。
但那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并不完全是。
斯克里普斯趴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移动起自己的身体,现在的他比刚醒来的时候清醒多了。
“上帝……这真他妈糟糕……”
斯克里普斯发出了一声沙哑的诅咒。
他回想起了一切。
研究员下令对他进行的深度检查,以及哈尔被抽离出去的事情都想了起来。
距离哈尔被抽离他的身体已经过去了两天,这比研究员之前设想得要长得多。
据说是因为研究所在哈尔的程序找到了一些难以解释的小bug,而他们正在企图清楚那些bug。
虽然知道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但斯克里普斯还是无法控制地感到了严重的沮丧。
他艰难地移动着自己格外沉重的手臂,然后用力地按住了自己的胸口。
他的第七节 胸椎由金属构,成那里放着哈尔的的载体。
只不过,现在哈尔并不在那里。
斯克里普斯觉得自己的胸口变得空洞洞的,那种感觉难以形容,明明他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哈尔一旦离去,他竟然觉得无比的痛苦……
空虚。
孤寂。
就像是在他身体里肉眼看不见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暗的破洞,来自幽深地狱的冷风呼呼地朝着那个破洞里吹着。
吹得他几乎快要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