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室友急的翻箱倒柜,怎么也找不到。
他们其余三个人的关系向来好,家庭也算是富裕,寝室里一般没有其他人进来,于是他们自然而然的就怀疑到谢慈的头上。
因为谢慈申请过不上晚自习,辅导员知道他的情况,也同意了。
更何况他们跟谢慈的关系并不好,谢慈的家境又不好。
人总是这样,怀疑的心思一旦起来了,再加上旁人的添油加醋,心里几乎就将猜测的结果盖棺定论了。
谢慈根本没办法反驳,没有人给他做不在场证据,也没有监控摄像头能证明他的清白。
即便辅导员想帮他,舆论却止也止不住。
一顶偷窃的帽子盖到他的头上,怎么甩也甩不掉。
这对谢慈的打击几乎算是毁灭性的,从前旁人还只会议论纷纷的说他性格古怪,说他不合群、留着女人一样的长发。
而现在,他们开始说他是小偷,难怪是从孤儿院里走出来的。
谢慈几乎哭肿了眼,整个寝室的气氛都怪异极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像一柄尖锐的刀一样,刺进他的心脏。
就在这个时候,徐和韵却难得的帮谢慈说了一句话,谢慈依旧记得青年当时笑着对那个室友说:“应该不是他吧?谢慈哪有这个胆子?”
“大家都是一个寝室的,也别太过分了,回头我再送你一个,事情就当过去了。”
很轻松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个简单到呼吸喝水的问题一般。
那个室友一直都以徐和韵唯首是瞻,听人这么说,自然也就不再多纠缠了。
谢慈记得当时自己感动的模样,或许连眼睛都红了,看着徐和韵的眼神像在看着救世主一般。
无疑,那一刻的徐和韵简直是谢慈眼中最高光的时刻。
谢慈几乎忘记了从前这人对自己一切的冷嘲热讽,以及自己在这人面前受到的一切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