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鸿知道三个男人的心情都不高,躺在床上都没有碰自己。
陆思鸿心里有些酸楚,他们或许是觉得自己脏了。
一夜过去,耳畔是三个男人粗重的呼吸,有的还在打呼噜,陆思鸿睁着眼睛到了天亮才睡着。
一连过去了七曜。
他们都没有碰自己,段铖与赵怒川去了军营交代事务,每天早起晚归,唯有段尚卿在府中陪着他,带着他看诗书古籍,却也没有碰他的意思。
陆思鸿好几次都主动了些,都被以怀孕而挡住,陆思鸿鼻子酸涩,开始茫然了。
又过去了足足半月。
李贤安派来来召,三个男人都没有说话,陆思鸿最后跟着那禁军走了。
厮混了整整数日方才回到段府。
陆思鸿这段时间心情很低沉,自打上次回来夫君他们便再也没有碰过自己,陆思鸿知道自己应当失宠了,可是每夜同塌而眠却从未缺席过。
陆思鸿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才从东宫回来的他更是遭受了打击一般,李贤安的话还萦绕在耳边。
“怎么,他们觉得你脏了,都不要你了?”
陆思鸿没有去东院,随便找了亭子趴在上面看着水池中的游鱼,无声地落泪。
一直待到天黑,才晃晃悠悠地往回走。
“陆思鸿你去哪了!”身后传来赵怒川的声音,他转身看见赵怒川一脸生气的样子。
“怎么了?”
赵怒川:“我们找了你一下午!”
陆思鸿张了张嘴:“不是,我,在那个亭子里待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