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是故意不接,只是醒着的时候恰巧都没接上而已。
第二天早上起床,映入眼帘的又是一大堆未接来电。
赵楚耘依旧没理,他现在最着急的事就是上班,他可是旷工了两天,昨天下午给经理和邓容分别打了电话,言辞恳切地道了歉,说自己高烧昏迷进了医院,所以才没能请假。
周经理原本还很生气,但听到他嘶哑的声音和自责的道歉,最终也不便发作了。
赵楚耘愧疚万分,要是有任何一点别的办法,他真的不想请假,更不想欺骗领导和同事。
他挑了件领子很高的毛衣穿上,又在镜子里反复确认了自己身上的痕迹被衣物完全挡住,这才出了门。
开车途中,赵楚月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他内心毫无波澜地接了起来,刚“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人的声音就劈头盖脸地砸了进来。
“喂,你去哪了?你自己回北京了?怎么一直不接我电话?”
赵楚月问的很急很快,审讯似的一股脑倒出来好多问题。
“嗯,我回家了,昨晚睡觉静音了,没看见你电话。”
“你!你干嘛要自己回去,为什么不和我说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你担心我干什么,我能出什么事?”赵楚耘平静地笑笑,“看你忙,就不想麻烦你了。”
他的语气和平时很不一样,客气又疏离,让赵楚月隐隐的感觉不太对劲。
“和我说什么麻烦……”她的语调降了下来,问:“小承跟我说,你昨天去片场了?”
“嗯,就是在冰河上拍的那场,很好看,你们演得也很好,上映一定会大火的。”
赵楚月沉默了,过了会儿,才说:“我和闻一舟是假的,你不要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