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他上了车,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往酒店赶,承风开着车一路上连眼睛都不敢转,生怕从后视镜里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
一回到房间关上大门,两人就急不可耐地吻在了一起。
这大概是赵楚耘有史以来最热情的一次,从易感期到现在一个多月,两人别说做点什么,就连好好坐下来说话都没有几次。
他们经历了争吵、冷战,但最后兜兜转转,终于又回到了彼此身边。
赵楚耘把人推倒在床上,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七零八落了,俯身上去就要继续接吻,赵楚月却忽然偏头躲开了。
她抵着赵楚耘的肩膀把他推开,故意坏笑着问:“不是要和我保持距离吗,哥哥?”
赵楚耘一愣,脸骤然红了。
他当真了,眼神不自然地飘忽着,结结巴巴地说:“呃,那…那我,我们就……”
他这幅不知所措的模样看得赵楚月大为开心,马上抱住他的腰,一个转身把人压在了身下。
“你怎么这么好玩啊,哥。”她笑着在他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
赵楚耘被亲了,才反应过来,脸更红了,半恼地拍了始作俑者一下。
这一晚过得可以说有些疯狂,赵楚耘大病初愈,体力还有些跟不上,但他不肯停下,肆无忌惮地尽情索取着。
赵楚月总说他是不能喝酒的,一醉就无法无天,可他觉得自己今晚一直很清醒,他从没有这么清醒过,被快感侵袭大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清醒地意识到,他想要她。
他们一起度过了那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事,在他最孤立无援,最绝望痛苦的时候,只有赵楚月还陪着自己。
她是他在这世上最后的,仅剩的唯一牵绊了。
他对赵楚月的爱和依赖,似乎在这一夜达到了顶峰。
————————————
三天以后,他们飞了往美国阿斯彭,正式开始度假。
赵楚月从小运动神经就很发达,中学时每逢假期便和纪语元结伴冲浪滑雪,就这样一直持续到赵楚耘到来,才换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