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望夫君,自重。”叶微漾将腿往一边挪了挪。
魏锲之却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的大长腿故意往前伸了伸,叶微漾就避开。魏锲之再伸,叶微漾再躲。
可是马车里头就那么大,她又能躲在哪去?
很快,叶微漾就躲的有些恼了,“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着实就不明白了,魏锲之不是应该厌恶自己的吗,这一个劲的做什么?要将自己的撵下马车?
魏锲之无辜的拍了拍自己的腿,“太长了,蜷缩着不好放!”
这个倒是是真的。
“您可以去骑马,那个才方便些。”叶微漾的恼的脖子都红了。
说话的声音,自觉比寻常的时候还要高些。可是,在扬州待久了,尾音拉长,却不知道于魏锲之来说,更为的新奇。
这让他能听的更真切一些,原来,生气都这么软。
这可要怎么办?没见过有人连气都不会生的?
魏锲之就是莫名想笑,憋的心口疼,不过到底是放过了叶微漾,“好,我去骑马。”
明明之前还对自己含情脉脉,嘘寒问暖,现在却是一本正经的,啧啧,难猜的很,“也不知道害羞个什么劲。”
下马车的时候,魏锲之嘴里嘟囔了句。
叶微漾真的,服了魏锲之这张欠嘴了,人怎么能欠成这样?
本来还愧疚的心思,被魏锲之气的没了。
粗鄙之人就是粗鄙!
叶微漾从没歧视过将士们,自己虽说在文臣家长大,可骨子里流的却是武将的血,所以一直以来叶微漾觉得他们都是率真,只魏锲之一人除外。
不过好在魏锲之不在马车上了,真的去骑马了,不然就没个清净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