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微漾不自在的避开魏锲之的视线,“我让木香去安排。”人家去给自己找药,自己却故意不给他的饭吃,好像有些不知好歹。可转念一想,若非是他自己又怎会这一身的青紫?似乎也就释然了。
魏锲之倒是没想这么多,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有又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回来再次端着他的饭碗来里屋,吃的那叫个香甜。
叶微漾几次想开口说他,看他饿的狼吞虎咽的模样,又将嘴给闭上了,到最后看着看着竟然饿了,破天荒的让木香端了小饼给她。
晚间的时候,叶微漾手抓着被子,整个人都快贴在墙上睡了,因着心中惦记着事,睡的也不踏实,所以魏锲之每次起来她都能感觉到。
到了第三次魏锲之再起身,叶微漾终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可是哪里不舒坦?”
不是已经不烧了吗,这又肚子疼了?
“爷去沐浴泻火,你睡你的便是了。”魏锲之披了外衣,脚下走的很快。
叶微漾开始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晌这才明白过来,脸不过在瞬间红透了,倒是觉得难得那莽夫,君子了一次。
得了这样的认知,叶微漾放松下来,很快的睡着。
等着次日醒来,天边已经大亮,魏锲之已经走了,叶微漾活动了身子,总觉得哪里不对,低头一看原是她里衣的盘口系错了位置。
“那个小人!”叶微漾第一反应就是魏锲之做的,自己都受伤了,他还管不住自己,他还是个人吗?
只是挪动身子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不像昨个有些许的刺痛。
冷静下来,这才注意到,妆奁盒旁边摆放整齐的三个药瓶。
倒是自己误会他了,“爷什么时候走的?”难得好声好气的问一句。
木香听见叶微漾起身,已经端了温水过来,伺候着叶魏漾梳洗,“天还没亮就去了卫所。”
也就是说,他一夜几乎没怎么睡?
叶微漾思量着,这也不像个事,魏锲之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己伺候不了他,总不能老是这么折腾,无论如何魏锲之的身子最重要。
自己作为正妻,自要做到妻子的本分,让人方方面面都找不出错来,这样才能在国公府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