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于他这个男人而言,并不会吃亏,自己都没说委屈呢,怎他还生气了?
看魏锲之夺门而出,木香赶紧起身进了内屋,“夫人没受伤吧?”
她上下打量叶微漾,当初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那么大的人,若是动起手来,叶微漾如何能受的住。
她就说,魏锲之那个莽夫暴脾气。
叶微漾摆了摆手,她倒是没什么事,魏锲之还不至于跟自己动手。
让人去将那椅子收拾了,“再去看看爷去哪了?”
虽然叶微漾不知道魏锲之为何生气,可是他那人脾气不好,带着气出去的。现在府里头的事多,别哪个没张眼的人冲撞了魏锲之,魏锲之再闹出事来。
木香撅着个嘴,虽不情愿可还是去安排了。
很快,下头的人打听回来了,魏锲之倒也没乱跑,怒气冲冲的跑到自己的书房去了。
如此叶微漾也能放心些,让人将自个院子的大门关上,只要魏锲之不去外头,他在这院子里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正好叶微漾被魏锲之吓一跳,一点睡意都没有,干脆将笸箩拿过来做点针线活,往前赶赶工,好尽早给孙氏送过去。
木香拿了剪刀将烛心剪的亮些,“夫人还是先歇息着。”
忙乎了一天了,也该累了。
叶微漾摇了摇头,“正好这会儿清净清净。”
过一遍今日的事,看有没有哪是自己没有想到的。
做了一会儿,叶微漾突然提醒了句,“熬好醒酒汤,别忘了给爷送过去。若是他睡了,暂且别打扰,安排给妥帖的人守夜。”
他吃了酒,总不敢让他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