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不是他最熟悉的小猫炸毛的状态,倒像是一只狐狸,而且是刚刚才算计完人的狐狸。
不对劲,很不对劲!
偏生,魏锲之想不出来,叶微漾到底算计哪了。
“你要是欺负人可就没意思了。”魏锲之想到,之前书生骂人就爱说什么典故,看着斯斯文文的,却一肚子坏水,叶微漾不会也说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典故吧?
“妾身哪敢?”叶微漾连忙给魏锲之夹了一筷子菜,“爷快吃,别一会儿凉了。”
魏锲之眯着眼,看着叶微漾绝对有事,“你嫌弃爷,也得被爷睡。”好像这样就能扳回一局。
叶微漾不过瞬间收敛的笑意,她就知道,这人的嘴里冒不出好话来。
自己一点亏不吃,总爱埋汰旁人。
干脆吃几口,就不吃了。
魏锲之本来还想逗叶微漾一句,看着她起身还得让人扶着,抿嘴低头。
一会儿个回去,只默默的给叶微漾抹药,今日淤青散开,看着是更大的一片。
“你想骂就骂爷吧。”叶微漾的皮肤本就本嫩,这青色看起来,格外的骇人。
叶微漾抿嘴不吱声,夫妻同房弄出来的痕迹,你让她怎么说?
她肯定是怪魏锲之粗鲁的,可是这话她是说不出口。
眼光流转间,倒是瞧见了魏锲之手里的瓶子,“这不是昨天的药?”
难不成魏锲之从卫所回来,没先回来休息,又先跑到府医那了?
“你操这么多心做什么?家里头这一堆事不够你忙的。”魏锲之轻轻的抹着,很仔细的将每一处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