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没有说其他的,只是定定的看着国公。
看着国公有些不自然的,“人家只是孝顺你这个婆母,你别什么话都当真。”
“花有千种,人有万般,我如何就是那个最差的人?”就如同有人爱菊有人赏兰,更有人喜梅,他们直接如何排高低?
“我只想知道,这么多年了,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既然话已经说开了,孙氏干脆便问出来,她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让国公这么贬低自己?
国公不敢去看孙氏的眼睛,“行了,一个人没事就知道胡思乱想,我不过就那么一说,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算完。”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
连给孙氏回话的机会也没有。
只是这么匆忙,如何不能算是逃跑?
亦或者,恼羞成怒?
孙氏往后靠了靠,却念着国公刚刚的话,什么叫没事胡思乱想?她怎么就没事了?
从前几经生死拼出来的军功,莫不是就为了在这四方院子里当个怨妇?
另一边,回到屋子里叶微漾赶紧让魏锲之趴下,熬了这么一天了,叶不知道伤口如何了。
“你这天天看,该是知道爷这早就没事了。”魏锲之就没这么矫情的时候,这都几天了,要是魏锲之说了算,早就停药了。
只是叶微漾一瞪眼,魏锲之就把嘴里的抱怨给咽了回去。
叶微漾自是看的仔细,诚如魏锲之所言,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她看完后,也没让魏锲之起身,只让他等一下,便匆匆的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听着说话的声音。
魏锲之一看惊的下意识撑着胳膊起身,“咋,爷的伤口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