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出热成像图,旅馆二楼某个房间始终显示异常热源,“这个房间的热量分布,像是某种需要持续运作的设备。”
次日清晨,严骁带着翻译走进旅馆时,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柜台后的老妇人戴着金丝眼镜,正在擦拭翡翠扳指。
“陈女士在休息。”老妇人头也不抬,指甲在计算器上敲出诡异的节奏,“商会考察需要提前三个月预约。”
翻译刚要开口,严骁突然按住他的肩膀。
旅馆角落的电视正在播放新闻,画面中闪过吴哥窟修复现场,考古学家手中的青铜残片隐约可见类似箱子上的纹路。
“请不要误会。”严骁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正是陈玉华抱着女婴的那张宣传照,“二十年前,我在国内见过这位女士,她帮我找到了失散的亲人。”
老妇人的动作僵在半空,翡翠扳指险些滑落。
严骁敏锐捕捉到她瞳孔的收缩,那是说谎者特有的生理反应。
就在这时,二楼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某个房间的窗帘后闪过一道人影。
“陈女士不见客。”
老妇人突然按下柜台下的按钮,十余名保镖从后厨涌出。
严骁后退半步,后腰的配枪已经上膛。
夜枭队员们撞碎落地窗突入。
子弹擦着严骁耳畔飞过,夜枭队员的战术匕首与保镖的砍刀碰撞出火星。
关瑶逆着硝烟冲进大堂,黑色风衣下摆扫过翻倒的檀木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