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期货交易所的实时数据疯狂跳动,黄金、原油、股指三大市场同时出现异常抛售潮。纽约南区联邦法院的法槌声穿透深夜,十二名陪审员盯着投影幕布上的羊皮卷——1907年恐慌策划书的边角已经泛黄,可摩根的火漆印与基金会的铁鹰徽记依然鲜红如血。
“这不可能……”首席陪审员推了推眼镜,手指却在颤抖。
策划书里详细记载着如何通过操纵铁路债券引发银行挤兑,甚至精确计算出恐慌蔓延的时间窗口。
当翻到最后一页,1907年时任美联储主席的密信让整个法庭陷入死寂:“我们与基金会达成协议,用金融恐慌换取永久控制权。”
法庭穹顶的水晶吊灯突然摇晃,窗外的纽约证券交易所亮起刺目红光,瑶光生物的股价曲线在众人注视下开始诡异回升。
而在苏黎世的地下金库,托拉斯成员们盯着突然黑屏的监控系统面面相觑。
索罗斯的金镶玉扳指出现蛛网裂痕,他猛地攥紧拳头,指缝间渗出的鲜血滴落在会议桌上,与文件里的红色印章遥相呼应。
不过,关瑶还有后续的杀招。
这才刚哪儿到哪儿。
瑶光大厦的全息广场穹顶突然亮起,关瑶的等比例投影穿透云层,出现在全球237个国家的移动端设备上。
东京涩谷的电子屏、伦敦牛津街的巨幕、内罗毕贫民窟的旧手机屏幕同时亮起,她手中的钢笔在全息光束中折射出冷光——那支张树立生前用的凌美钢笔,笔帽上还留着巴西小女孩用铅笔划出的细痕。
“1929年10月24日,”关瑶的声音通过5G卫星链路传遍世界,纽约证交所的历史数据在她身后流淌成血色瀑布,“八百万美国人在黑色星期四失去一切,排队领面包的队伍绕着华尔街整整三圈。”
全息屏放大1932年的新闻照片,骨瘦如柴的儿童抱着变卖家具的收据,与2008年雷曼兄弟破产时抱头痛哭的纽约白领画面重叠。
当索罗斯在苏黎世金库的会议录像切入时,全球数千万手机同时响起倒抽气的声音。
画面里的水晶吊灯映着香槟杯中的美元倒影,某能源巨头转动雪茄的手挡住镜头,只露出索罗斯冷笑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