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陶阳里烟火气息犹存,瓷行商铺热闹依然。
俩人走到陶瓷街,这里有很多工艺品店铺,走了一圈,遇到一位大学生在做行为艺术,他背着吉他在街道上大呼,说着一些言灿森并没有太听懂的话,颇有种“世人笑我太颠狂,我笑世人看不穿”的味道,是很浓烈的色彩,不是淡雅的天青色。
言灿森忍不住在心里呼喊:“原来就算在瓷都,也不必非得等待烟雨的升起,因为每一个人都是独特而精致的瓷器,有着属于自已的天青色外的色彩。”
该逛的地方也都逛了,准备动身回老家了。
“你准备和我去面对了吗?”
“我都跟你到这了,这个时候才怕我临阵脱逃?”
“不是,我也很久没有和爸妈进行那种长时间谈心聊天什么的了。”
言灿森给了苏南一个暖暖的拥抱。
“天青色能等到烟雨,而我,这次就是专门为你奔赴而来。”当然言灿森的这句心里话没有说出来。
苏南憋到夜里十点半,偷溜着一个人出来了。
他抽光了一盒烟,干光了两瓶啤酒,剥完了三两毛豆。
因为他自已心里也没底。
回到了老家,苏南向家里人介绍言灿森。他们互相认识,嘘寒问暖,客套了半天。
严肃正经的话题在老家的第二天下午被开启了。
苏南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这次回来,本来就是和家里人商量,解决问题的。
“南子,我们一辈子都生活在这个小城市里,我们这辈子的人际关系都在这个地方。你在大城市,大城市人多且流动性大,没人会管你怎样;但在咱们这个小镇里不一样,人少、流动也少,大家事情也没那么多,天天有好多双眼睛盯着,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满城风雨。我和你爸也想毫无顾忌的思考问题,也想活的洒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