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琮很少用这种命令的口吻说话,听起来很凶。
但林想起并不知道,陆琮不是想凶他,只是忍耐到了极限,每一个字都说得艰难。
可惜林想起退得晚了,一股带着浓烈信息素味道的黏稠涌入候陇。他手忙脚乱地退开,被呛得红了双眼,咳嗽了两声。
陆琮面色难言,摊着手放在他嘴边:“吐掉。”
林想起可怜地吐出舌头来,给陆琮看了一眼嘴巴里面,什么都没有。他难过地说:“已经吞下去了。”
陆琮喉结轻压,半晌没说话,只是沉默地起身,给林想起倒了一杯水,守着他喝完,又牵着满脑子发懵的林想起去漱了个口。
林想起不知道陆琮怎么了,单从空气中越发灼热的信息素判断,想必是不算很冷静的。
他被陆琮塞进被子里,又看到陆琮拿了支药膏,抹在他嘴角的一点开裂上。因为有信息素环绕,林想起没有感觉到痛,很乖地任由陆琮给他上药。
许久后,陆琮关了灯,也睡下,从后面抱住林想起。
从头到尾都没有评价过林想起的技术,搞得林想起还挺忐忑的。
闭眼前,林想起小声问了句:“你觉得我做得好不好?”
陆琮把他抱得更紧,唇贴在他的腺体处,说:“好。”
很简单的回答,林想起也不知道是不是敷衍。
但他太累了,学了一天,又给陆琮展示了一晚上的新招,实在没有力气再追问。所以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凌晨三四点左右,林想起醒了一次。
因为Alpha的信息素淡了下去,他在梦里有些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