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琮好像明白了林想起的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他想当医生。具体是军医还是搞研究,陆琮也没明白。
但对陆琮而言,这些都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如果林想起要当军医,他就去军校,正好军部那边每年都会向他发来好几封邀请函,美其名曰去参观,实际上就是希望说服陆琮从军。
而如果林想起想去研究院,陆琮也可以尝试一下虽然他作为一个信息素攻击性很强的Alpha,可能和那个信息素医疗项目不太适配,要进去比较难。
但如果林想起要去,他也可以想想办法。
陆琮很快在脑子里安排好了一切。
这时候,林想起忽然说:“陆琮,我今天问过唐医生,如果我们永久标记,你的信息素就可以稳定下来。只不过现在可能还有点难。你再等等我,一年以后,我们就”
陆琮却打断了他:“你想做好这些准备,然后呢?”
林想起奇怪地看着他:“然后就按计划行事呗。”
陆琮依旧拧着眉心。
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很笨,竟然听不明白林想起话里的话。
林想起究竟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对陆琮而言竟然变得十分不好懂。
陆琮试探着,问了林想起一句:“你已经知道了,是吗?没有大学会招我这件事。”
林想起眨了眨眼,不敢看陆琮,说:“是,那天我在办公室外面听到了。对不起,你是因为我才打了过量的抑制剂,也是因为我没有办法正常上大学。其实我早就想和你道歉,但是我觉得光是道歉太没有用了,我得做点什么。”
“所以你这段时间的反常,都是因为你想做点什么?”陆琮终于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他想过最糟糕的答案,也不过如此。
所有的取悦和撩拨都是因为要弥补他,所有的拥抱和接吻都是基于愧疚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