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舟,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有没有心?”陆宴舟气极反笑,上前狠狠扼住了她的下颚。
“从你打算爬上陈放床的那一刻,你就没资格再问我!”
说完,他狠狠甩开手。
厌恶地蹙着眉转身离开。
独留下顾清浅看着他毫不留情的背影,哭得崩溃。
她颤着手抚上自己隐隐作痛的小腹,任由眼泪划过眼角。
“孩子对不起,是我没用……”
她说着,挣扎着爬起身,一步步朝楼上的重症监护室走去。
隔着厚重的玻璃,年迈的老人正双目紧闭地躺在床上。
顾清浅一言不发地看了许久,直到夜色渐浓。
她才动了动麻木的手臂,给陆宴舟发了条短信。
“如你所愿,孩子我会打了,我……也不会再出现。”
再多的话她也说不出口,只能利索地将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头也不回地朝妇产科走去。
“066号,顾清浅。”
广播上突然响起的播报声,惹得顾清浅从悲痛中猛然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