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顾清浅被陆宴舟强制安排进了北山墅养胎。
整栋别墅毫无死角的摄像头监控,还有保镖不间断巡逻。
美其名曰是为了安全,其实就是变相监禁。
她像是一株被娇养在温室的玫瑰,被困在泥土里,再窥不见一点自由。
浑浑噩噩地晃过几天,别墅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众人见到陆念念,纷纷弯腰低头毕恭毕敬:“太太好。”
顾清浅蹙眉:“这里不欢迎你。”
“姐姐,这就是你不对了。”陆念念像主人一样落座在沙发上,斜睨的眼里满是嘲弄。
“我来看看自己的孩子都不行吗?”
顾清浅怒不可遏,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
“陆念念,你不觉得可悲吗?你的孩子身上淌得是我顾清浅的血!”
这话直截了当地戳穿了陆念念的体面,她眼里闪过一丝狰狞。
但很快,又被她掩下。
精致的脸上满是恶意:“忘了告诉你,小叔,不对,是宴舟。”
“他把名下的全部财产都交给了我打理,包括,你爷爷在的那个医院。”
顾清浅脸色顷刻惨白。
陆念念心满意足的欣赏着她的狼狈,轻点了点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