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到底被多少个男人干过?
这个浪货!
真是天生挨操的贱东西!
想及此,沉昭着急的开始摆动腰肢顶胯操干起来,要是让女人陷入对炮友们的回忆而把自己当作代餐,那么他就真的是太可悲了。
不生气不生气,没什么好生气的。
把女人操得再舒服又怎么样?
这女人不还是单身一个没有男友只有炮友吗?
这证明什么?
证明以前那些男人拴不住姐姐。
要是他可以把姐姐拴牢,并且和她组建一个家庭的话,那么就证明他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眼下,他不需要有多么厉害,只需要在女人的感受里比那个蠢货炮友更厉害就行。
沉昭卖力顶弄,性交情事上的天赋异禀加之性爱理论上的满值,带出的效果就是云慕予爽得欲仙欲死,她禁不住淫叫出声来借此表达自己的满意和快慰,沉昭听得脸颊涨红,耳朵发酥。
“这么爽吗?贱货贱货贱货!才见面没几次聊天没几天就跟着小十岁的男人随便上床的贱货!这么骚吗?开车的时候就忍不住摸男人的鸡巴了,是不是恨不得在车上时候就幻想被鸡巴捅进小穴里了!”
“呜呜呜……开车时候就想被沉昭操了,像发情的狗一样被沉昭骑着干!”云慕予呜咽说着。
其实并没有,她当时就是逗沉昭玩,顺便看看这小子的鸡巴大不大,要是小的话她就不跟沉昭上床了,没意思。
只是这个氛围这个喊,好像更淫乱一些。
这不,云慕予说着下贱至极的话,男孩埋在她批里的鸡巴硬生生胀大了几分,连带着动作都更加生猛粗暴了,快感在此时胜过了一切,云慕予想,自己要是哪天做任务死掉了,估计就是过于贪婪快感,刺激男人后被男人操死在床上的。
“操,操……”沉昭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描述自己的心情了,他咬了咬牙,鸡巴狠狠凿在女人穴里,手却捞起女人,强硬给她翻了个身,鸡巴在小穴里一百八十度旋转,云慕予被磨得呜呜叫,双腿哆嗦着发抖,竟是在这个过程中又潮喷了一次。
青年胯间水淋淋的全都是女人的淫水,沉昭红着眼,将云慕予摆出跪趴在床高高撅起屁股的淫贱模样,眼尖看到那肥屁股上的吻痕和牙印,又是一阵窝火。
“母狗,贱狗!昨晚才跟那个低智炮友滚过床单吧?每天吃不到男人鸡巴就活不下去吗?贱狗贱狗!你就被该拴在笼子里,每天摇着屁股等待宠幸,四脚朝地的被老子的肉屌操得到处爬,被射满臭精和骚尿,当老子的便器母狗!”
这藏在心里的意淫总算是被沉昭如愿以偿的说出来了,黄暴粗俗的骂语下配合大开大合的捅干操弄,在某个时刻达成共鸣,就好像沉昭当真将她当作了一个泄欲用的人性母犬,每天压着她娇软漂亮的身体暴奸发泄兽欲,而云慕予则是变成只会流着口水的鸡巴套子,任由沉昭的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