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关切着他,“这怎么行?这天如此之?冷,你往殿外站上一会儿都要冻坏了!”
太子睁开眼来,他强压着眼底的火热,压着的嗓音早已哑然无比,“难不成……你要孤在这里解决?”
在这里解决,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岑拒霜望着他幽沉的眸子,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加剧着,不多时,她用举动告诉了太子答案。她有模有样地学着,本是勾着太子的腿往前移了移,赤足踩在了她从前都不认得的位置。
太子当?即没能站稳身形,欺身压来,他幽幽问道:“……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岑拒霜眨了眨眼,胡诌道:“我无师自通。”
太子似是对这回答极为不满,他一口咬在她的耳垂,说?话间?呼出的热意让她酥痒无比,“小骗子。”
她只得连连求饶,“是……是宁妍教?我的。”
太子思及这弄错的药,祸首亦是远在陵乐宫的宁妍,他咬牙切齿道:“孤就知道她会把?你带坏。”
岑拒霜的双手不再被太子叩住,得来了自由?,她晃了晃发酸的手腕,迟疑再三,她循着太子满是玉石革带,颇有些紧张地往下握住。
太子猝不及防地被她这么一来,浑身僵在了她之?上,“岑拒霜,你真是要孤的命。”
岑拒霜以为他不太舒服,本就忐忑的心砰砰砰跳着,她不由?得捏紧了手,“我我我不太熟练,我这就再来一次!”
太子嘶了一声,捏着她的肩膀,报复性地衔住了她脆弱的脖颈,“……孤这回不死在你手上,也变成个废人了。”
这药性也真是奇,她身上的温软与幽香像是解药,缓解着他充斥着燥意的每寸皮肉,偏又在这缓解之?时,燃起的火愈来愈盛这样只能扬汤止沸。
他克制力?再强,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更何况在他眼前的人是岑拒霜,即便用不上这药性他也难以克制。岑拒霜不知悉的是,在这些日?抱着她入眠的夜晚,在她熟睡之?后,他时常久久立于雪中?,或是径自用冰水沐浴,才回到寝殿。
岑拒霜不知所措地松开了手,也因他挑逗着颈间?的力?t?道让她有些耐受不住,她自顾不暇,下意识想要抵抗他唇齿间?淌就的热意,太子偏不如她愿,顺着那润白的脖子便吻到了锁骨。
他深重而绵长?的吻最是让她难耐。岑拒霜情不自禁地低哼出声来,那异于寻常的化作了软水似的声儿,连她自己听了也被吓了一跳,只此短短出神的须臾,她忽觉太子隔着她的心衣咬在了她身前,她顿时克制不住尖细的声线。
每寸神经像是被细密的小针刺挠着,她仿佛浑身的力?气都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