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挣得哗啦作响,青年的性器被刺激膨胀到一个令人害怕的尺寸,马眼处汩汩冒出前列腺液,贺予被折磨疯了,双目如赤,盯着谢清呈的眼神是那么滚烫,仿佛能在他身上烧穿一个窟窿。
“放开……!放开我!!”
谢清呈倾过身,手伸进贺予的脑后黑发中,嘴唇贴着贺予的耳侧,一呼一吸都像是给贺予下了致命的蛊。他抚摸着他的头发,额角,最后修长的手指触及贺予的眼睑。
“别乱动,你躺下。躺好了。”他像是在驯一只不听话的大狗,“乖一点,不要这样叫,才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贺予大口大口喘息着,前额的碎发都湿了,似乎连瞳孔都被洇红,他浑身都是汗,年轻强健的身体还在不断往外冒着热意,性器被锁精环扣着,积压着的几乎能把人逼疯的快感完全得不到释放,一阵一阵濒临高潮的舒爽无法爆发,于是在他体内积成了堪称恐怖的焦躁感,几乎要把他暴虐的本性和兽性都逼出来。
他粗重地呼吸着,目光剜着谢清呈的鼻梁,谢清呈的喉结,剜着那工整系着的黑色领带,西装衬衫袖口下隐约露出的那一截性感的手腕。他的视线露骨地踅摸着谢清呈的腰,谢清呈饱满的臀,裹在西裤下面的长腿..…
他备受刺激,硬得发痛,性器不受控地跳了又跳,海绵体胀到一个他自己都已经无法承受的地步,偏偏那锁精环还在不断颤抖震动着,刺激着年轻男人快要完全失控的性欲。谢清呈是真的在作死。
贺予浑身发战,不无阴暗不无暴戾地在心里想,他是真的想要把谢清呈操死操碎了!
但他的这个念头还没在脑子里转完,就听得窸窣声响--他睁大眼睛,惊愕地看着谢清呈脱了制服西裤,上了床来。在贺予颤抖的目光中,谢清呈倾下身,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贺予,缓缓地跨坐在了贺予的腰胯上。
“啊……”贺予失控地粗叫出声来。
那性器已经被刺激得极为敏感,谢清呈上身依旧穿着制服,衬衫和白大褂遮掩着他赤裸的长腿,也遮掩住他皱着眉头轻轻磨蹭着贺予性器的动作。可贺予仍是被刺激得受不了了,他仰起头,发出一声重喘,喉结上下剧烈滚动。“谢清呈……啊……谢清呈你……”
哪怕只是隔着内裤磨蹭,贺予依旧备受撩拨,他能感觉到谢清呈的内裤底下掩藏着的那个凹进去的肉穴,他难耐地蹭着,额头上都是汗,不住地拱腰顶着那里,发了疯似的想耸进去干那个地方,很快就把谢清呈的内裤蹭得湿粘一片。
“…....你脱了……谢清呈….….’
男孩被煎熬得太厉害了,眼尾烧红,声音里几乎带着些哭腔,欲重得像是枝头的露水,下面勃起的紫红阴茎尽是疯狂凶狠的兽性。
“你脱了自己插进去好不好……我好想干你……”
他顶着他,隔着薄薄白色内裤操那湿漉漉的穴口。
“你让我插进去……我要在你肚子里射出来……”
这举止中饱藏着爱欲与情欲,惹得一直在自控的谢清呈也有些躁动。贺予的龟头就抵在那肉穴瑟缩的口子上,随着心脏的跳跃而突突搏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