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一下真的太猛了,羊眼圈粗糙的毛圈刮搔着谢清呈因为性高潮而剧烈收缩的肉穴内壁,掀起的恐怖刺激逼得他终于失控地大叫出声,眼泪倏地不住往下淌,“啊啊……这是……这是什么……贺予你快停下来.....你停……啊!!”
贺予哪里还停得住,谢清呈的穴一收一收把他的鸡巴伺候得那么舒服那么爽,他只来得及在谢清呈颈间和哭湿了的脸庞上吻了几下,粗喘着安抚他:“没关系,是会让你很舒服的东西。”
然后再也克制不住,开始在谢清呈痉挛着收缩的体内,用力进出抽送,滚烫火热地交合起来。
那羊眼圈带来的快感不能说是刺激,那简直是濒死般的爽到痛苦的体验,谢清呈以前从没有玩过这样的花样,他只觉得体内伸进去绒绒的硬毛,每一根都像一只淫乱的小手在抚弄刮搔着他,几百几千只这样的手在榨弄着他的内壁,逼得他这么铁血的人都无可自制地颤栗颤抖起来。
“爽吗…….我查过,有人说这个戴了操逼里面,烈女都会变成荡妇。"贺予一边用最粗俗的话撩拨着谢清呈已经很脆弱的神经,一边在谢清呈的高潮中凶狠地顶撞他,那套着羊眼圈的肉棒刺激他的小穴,粗喘道,“哥哥,我这样伺候你,你还满意吗…….嗯?”
“啊……呃啊……”
谢清呈在前面的剧烈释放和后穴的极致冲击中,渐渐地什么意识都没有了,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脑中空白一片,眼神也是空洞的,只有泪水在不断地往下淌。
这真的太疯狂了……
每一次抽插都像在两人性交的地方点燃一簇滚热的火苗,他的腰情不自禁地跟着剧烈晃动了起来,叫床的声音大得也再不受控制,甚至带着破碎的哭腔。
最后他射出了全部的精液,身子都在承受不住地痉挛了,可贺予还是不放过他,用那羊眼圈硬毛裹着的性器去不断刺激他最深处的骚心麻筋,他最后真的崩溃了,失控地大叫起来,双腿缠着贺予的腰,身体如同离水濒死的鱼一般抽搐着。
他还想释放,到了顶端却还在被贺予往云端的更高处送,他在这样狂野淫乱的性交中终于短暂地断了电,失去了意识,在混乱中他还想射,可是最后被操得喷出来的,竟已经是淅淅沥沥的尿液。
怎么……怎么会这样………
谢清呈悲惨地沙哑地大叫着,在凌乱的大床上,在穿着运动服的男孩子身下被奸污到一身狼藉,无意识地抽搐,双腿无助地大张着,喉间哽咽着,终于是羞耻到了极点,在性欲的泥淖中被弄得破碎不堪。
“你……不要了……啊……不要再干了.….我不要了,你、你停……啊啊啊……!”
他想骂贺予,可意识里什么完整的脏话也组织不出来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连抬起手指尖的力气都不再有。
贺予极度兴奋地疯狂顶弄他,一边操他一边粗重地在他耳边滚烫地低语:“这是什么?哥?你都把宾馆的床单弄脏了……嗯?就这么爽吗?都失禁了……爽疯了吧你……妈的你轻点……夹死我了,干!”
“啊啊...呃啊……”
谢清呈大睁着双眼,睫毛挂着泪,他真的崩溃极了,始终不敢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不信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男孩操到失禁,理智和认知在这一刻终于被完全地摧毁,他的眼神空洞,脸上是情欲的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