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情趣薄款白纱婚纱披上之后,那朦胧圣洁的纯白忽然变得无比淫乱,白纱影影绰绰遮着那被撑开的黑丝袜,遮住那还挂着白浊的可怜性器。性感与神圣,矜冷与淫荡毫无违和地揉在了一起,勾得贺予刚释放过一次的肉棒又一次抬头,蠢蠢欲动。
他喘息着,上前把手探进那将遮欲遮的情趣婚纱内,用力地在谢清呈湿透的身上揉捏抚摸着。
他一边情色地摸着,一边痴迷地吻着谢清呈的全身,喃喃着:“老婆……你好漂亮……你好漂亮……”
“你一辈子被我操好不好?想一直干你...…”
荒唐昏淫的话里藏着无尽的痴爱,在谢清呈啊地一声短促低叫中,他又一次蛮狠地、不由分说地把自己挺了进去,开始又一轮爱欲绵绵的抽送交合。
这一晚上,他一直在持续不停地干他,到浴室浴池干他,干得水花四溅,玫瑰飘散,又在把浑身颤抖的盲者抱出浴缸时,忍不住那汹涌的凌虐感和占有欲,甚至根本来不及上床,就直接把失了光明的男人按在房间地毯上干他。
最后男生干得教授连一点都射不出来了,只能不断地痉挛,反射性地抽搐,眼尾是干涸的泪,哀哭着,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张大腿被反复奸污,不断内射。
由于新玩法的发现,他们的交合比之前任何一次来得都要淫乱持久,这一场又一场的性爱狂欢,直到天色擦亮时才结束。
拂晓时,谢清呈失神地躺在地毯上,湿透的雪白情趣婚纱上都是男人的精液,还被撕碎了,整个人犹如破布娃娃似的躺在地摊上,肚子上脸上腿间穴口都是白浊,丝袜残破的小腿因为极度的刺激,还时不时地颤抖一下。
在渐渐亮起的天光中,贺予俯身,握着他汗涔涔的手,与之十指交扣,而后饱含着欲望和爱意地吻上谢清呈微张着喘息的嘴唇。
“谢谢你,哥哥.….….”
他的一切都在他的体内,他的性器,精液,痴爱,热恋,深情,他的肉体与灵魂,都在这原始的狂野放纵中,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了他身下的人。
“谢清呈,你是世上最好看的人,是我唯一爱过的,不可取代的人。"
无止境的缠绵中,他吻着他,在这被痴情气氛所迷的沪州,在这见证过百年来无数爱恨情仇的外滩边,在这历史悠久的酒店套间里--他干他,爱他,抱他,内射他,深吻他。
而此时此刻,他攥着他的手,握着带到自己唇边,低下汗湿的睫,低头轻轻吻了这婚纱半褪,一身爱欲痕迹的男人的无名指节。
“你是我的爱人,再也没有谁能改变这一点了。”
天亮了。云霞是粉色的。
贺予在性和爱交织的迷雾中,在这情迷意乱中,抱着谢清呈,透过落地窗,俯瞰金光粼粼的黄埔江面,沪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