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憋着?一肚子苦水等着?他呢。
“哭包。”陆括笑骂,又摸了摸她额头和脸颊,结果毫不设防地被咬住虎口。
软绵绵的力道,又扯又咬,跟磨牙似的。仔细一看?,眼睛都没睁开。
“生病了也不安分。”
陆括不和生病的小?鱼计较。
快凌晨,二芙的烧才慢慢退去。
陆括一夜没合眼,刚撑着?头休憩了会儿,二芙就睁眼醒了,说话软绵无力,“括…括?”
“醒了?”陆括惊醒,下意识摸了下她额头,没烧了,反而一头冷汗,“有没有哪里?难受?”
二芙摇脑袋,两眼直勾勾盯着?他,像头一回见似的,声音带着?点闷闷的鼻音,“不难受。”
陆括起身,看?了眼外面的天气。
拉开窗帘,天正蒙蒙亮,空气中湿气很重,一片水雾阴霾。
今天应该是雨天。
回过?头,二芙还跟小?狗一样,乌黑纯亮的眼珠子眨也不眨,他走到哪儿,就转到哪儿。
陆括冲了杯蜂蜜水,把药一块放床头,“起床吃药。”
圆溜溜的小?狗眼刷地闭上?。
陆括冷酷:“吃完药带你吃早餐。”
二芙不为所?动,安详装睡。
“…”陆括也不打算逼她,准备叫前台送碗粥来?,先填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