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干预有效且方法正确,在浴缸里泡了不过半小时,二芙身上的热度就全然褪去。
热度一褪,二芙也悠悠醒来。
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你耍流氓。”
陆括轻睨她一眼?,旋身出去穿了件衬衫。
很显然,小鱼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餐桌上,二芙锲而不舍地追问:“括括,你刚刚为什么不穿衣服和我待在浴室里?”
不远处拖地的刘姨手一顿,转个方向继续拖,只是这越拖,就越靠近餐桌。
陆括:“…”
“刘姨这里刚刚拖过了。”粗神经的小鱼贴心?提示,抬头看他,露出一脸“你无理取闹”的无奈模样,“我在睡觉你为什么要把我抱进浴缸呢?还把我搞得湿漉漉的…”
“…”陆括低头看了眼?用力顶他脚,仿佛在泄愤的拖把,默不作声地挪开?了脚。
总之就是,说?是不可?能说?清了,只会越抹越黑。
陆括放下?筷子,到远离餐桌的沙发上坐着,试图避开?那如有实质的强烈指责目光,和,如影随形的拖把。
饭后?,二芙例行拉着刘姨陪她看家庭伦理大戏。
看着看着,刘姨突然猛地一拍大腿,发出义愤填膺地怒骂,“禽兽不如!她还是个孩子啊!”
空旷的大厅回荡着这句话,振聋发聩。
在角落看文件的陆括抬头,正好和愤慨完的刘姨稍稍对了一眼?。
如此短暂,却又饱含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