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关乎整个江氏一族,这等信任绝非寻常关系可比。
江成看了林知夏一眼,对江溪云道:“若不是她,你早已铸成大错。”
若非江成早一步从林知夏处得知江溪云的真实身份,他必会在众人面前将她当场捕获。
在别院那次,江溪云绝不可能逃脱。
一旦她的身份当众暴露,即使江家没有参与此事,也必定脱层皮,在皇帝心里扎下一根刺。
江溪云此时方才反应过来,看向林知夏:“你在装聋!”
林知夏耸耸肩:“兵不厌诈,是你们太轻敌,不过......当初为何要绑我?”
谈到此事,江溪云微微侧头,似是不想多说。
里屋传来一声咳嗽,曾石伤势沉重,伤口太深,止不住血。
那只猴子着急地在旁边跳来跳去,替主人舔舐伤口,嘴里一直“吱吱”地叫唤。
江溪云眼眶一红:“堂兄,你救救他!”
“先将事情一五一十道来,我再考虑要不要救他,若你再敢隐瞒,我就把他带回皇城司,依律处置。”
江溪云涉世未深,本就没什么主意,听到这话,哪敢再有隐瞒。
说清原由后,她瞥了一眼林知夏,面露尴尬。
“我进京后,去开封府打听过,得知你在堂兄家养病,就去了一趟江府。”
说到这里,江溪云似是有一些自得,心里那点尴尬也淡化了,直直看向林知夏。
“汴京人都是瞎子不成,那人虽跟你长得一模一样,但神态语气完全不同。
我一眼就看出来那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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