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谢奕修淡淡一笑,又端起茶杯道:
“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为何不能喝?”
“行!算你狠!”
赵与芮气得嘴都歪了。
他就没见过比自己还能装的,果然读书人没一个好东西。
一朝得势,这嘴脸那叫一个小人得志啊!
简直没眼看!
就在赵与芮向他投来鄙夷的目光时,却见谢奕修的表情忽然严肃道:
“殿下可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赵与芮想了想道:
“腊月二十八日,再有两日便……”
说到这,他的语气当即一顿,没再说下去了。
谢奕修斜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赵与芮这才猛然想起,如果没有发生意外的话,他和谢道清的大婚之日应是在昨天,而如今他在自杞,对方却在绍兴……
想到这,赵与芮忍不住叹道:
“身不由己,而非我所愿也!”
“殿下心中明白就好,还是那句话,莫要辜负了她!”
谢奕修也知道赵与芮死里逃生不容易,但身为长兄,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谢道清能坚持到今日有多不容易。
如果赵与芮一开始就嫌弃她的容貌,想要拒婚的话,那他谢家就算是拼着抗旨,也不绝不会让谢道清受半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