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墨坐在窗前晒太阳,用书盖住脑袋,看不出精神状况。
半晌,从书底下,传出来一道沙哑的声音,“那天你在吧?”
谈青没说话。
“你离开的时候,影子暴露了。”谈墨轻笑了一声,“我心想偷听的人,只可能是你。”
只可惜,他没有听见明黛后面的话。
“是我。”谈青承认。
“想知道她后来都说了些什么吗?”
谈青再次默不作声。
“她说……”谈墨刻意拉长语调,“她有一个喜欢很多年的人,那个人,是我。”
早有准备。
谈青的心脏却还是在瞬间往下坠落,轻微地刺痛起来。
“然后呢?”
“然后,她拒绝和我在一起。”
谈墨哽咽了一下后道,“或许,她还是更喜欢你吧?”
“如果我说……”
“……什么?”
“没什么。”
谈青撇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