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师来往路过,瞅了眼,皱眉问旁边老师:
“看到好几次了,这学生一直帮别人讲题,自己怎么办?”
旁边老师笑了下,一派轻松,“你不是这年级老师估计不清楚,他已经保送了。”
保送的事情早在好久之前就已经定下来,不是用的学校的保送名额,是大学在很久之前自己来预定人,签了协议,具体内容他们不知道,学生自己没声张,学校也不能打着这名号宣传,也就校领导和几个老师知道。
阳光透过走廊照进教室,映亮坐在后门的学生的浅色瞳孔。
宋云回这几天过得很简单。
任课老师知道他是什么情况,只要他不扰乱课堂,随他自己做什么事,他就在课上做其他同学问的题,下课就讲,如此重复。
大概是因为讲题讲得勤,至少他在学校永远不缺小零食,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人送奶茶,他没喝,久而久之就没人送了。
然后就变成了咖啡。
按部就班在学校待了十几天,把其他人问的题做完,宋云回靠墙撑着下巴往对面窗户看。
蓝天白云,窗外树影摇晃,教室的另外一个角落空荡。
第二天宋云回就请假了,不是因为竞赛。
班主任接受良好,批假也很快。
早在之前保送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完全可以不用来学校,与其说接受良好,不如说惊讶他居然还在学校留了这么久才离开。
宋云回准备出国。
出国的事是临时决定的,但只要行动力够强,无论做什么都会很快。
他和秦书发了消息,问了对方在哪,也问了最近忙不忙,没有多说其他,在得到想要的回答之后直接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