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记住了。”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都低沉下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咳嗽,就比较突兀了。
“爹,爹?”
“这位,也是大夫,是吧?”
见着这么多当兵的,身上不可避免的肃杀之气,柳钢有些慌乱,不过还是尽量镇定,
“我爹,被他们打断了腿,这几天一直没休息,已经化脓了,刚才又紧张了一阵,现在,发烧了。”
柳钢是柳镇从山里就回去的,无论是否真的失忆,这几年,两个人也是相依为命过来的,这依赖程度,对柳镇的感情,那都是真的,柳钢前十七八年没感受到的亲情,统统的都在柳镇身上感受到了,
“爹!”
“不是,你不是也是大夫吗?这山上就没有退烧的草药吗?”
刚被那几个人气着,林团长说话的语气也不好,柳钢反正是很明显害怕,说话也带着哭腔,
“我,我爹这是伤口发炎了,不能光退烧,要先处理伤口,不然还会反复,会越来越严重,再不治,这腿就要废了。”
“那还等什么?来几个人,抬着伤员,带着他,下山。
孙国庆!”
“到!”
“你带人护送他们下山,直接送去医院,跟秦大夫说,尽力治好。
然后带人在山脚戒备,不许家属靠近。”
“是!”
送走马上就要哭唧唧的柳钢,林团长刚松了口气,回头就看见那一堆他们刚从土匪窝带回来的东西,脑袋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