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的时候,谢道兰已走进了房间。
像现在这样没有任务在身,只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出来玩乐放松,对他而言很新鲜,也很不习惯。
走到窗前,近处是街道,远处则是郁郁葱葱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茂密树林。林中,一面湖泊在阳光的招摇下鳞光闪闪,被风吹得涟漪四起。
有隔音阵在,房内并不喧闹,反而很安静,风自窗户吹入,暖洋洋的,很柔和。
谢道兰将斗笠摘下,发丝被风吹乱了,撩在脸上,有些痒。他还没来得及抬手去整理,沈蕴已走过来,将那些乱发从他脸上理到他的耳后。
青年发丝柔顺,脸上的皮肉也如凝脂一般,触感极佳。沈蕴贪恋的用拇指指腹摩挲了两下:“这儿后天便是山祭,干脆在这里玩一段时间,怎么样?”
谢道兰自然说好。
沈蕴想起什么,又笑了起来:“师父还记不记得,之前在问河城时,你还因为脸上的疤,同我置过气?”
谢道兰当然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时他情窦初开,虽不明白心中频繁的动摇意味着什么,但已将沈蕴放到了心上。从前明明从未在意过自己的长相如何,那时却每天抓心挠肺着急的不得了,只想赶紧把脸上的疤去了,不愿被沈蕴记住那可怕的模样。
沈蕴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现在想来,才知道那时就应该把你抱进怀里亲,然后说,‘无论什么时候,师父都是最好看的’。”
谢道兰脸上微红:“油嘴滑舌。”
“难道不是吗?”沈蕴喜欢看他脸红,眼中笑意更深,伸手把青年搂进怀里,闻着他衣襟上的淡淡香味,“不过那时候我做的也不差,是不是?师父?”
那时候沈蕴做了什么?
谢道兰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耳尖烧得滚烫。
那时,沈蕴主动邀他同床共枕,又在晚上将他搂入怀中,脱了他的衣裳,舌头和手指都钻进了他的阴道,将他玩得高潮连连,湿漉漉的不知流了多少水。
不能深想,一想,便有一股热流顺着小腹流到下体。
沈蕴笑了笑,这次他的笑容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让谢道兰靠近自己怀里,略微弯腰,一手抄起青年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
无论是相伴的时间,还是床事的次数,他们都能称得上一句“老夫老妻”。